笑着轻声道。
“哎?怎么那么说?”
姑姑抬手摸了摸源月时和她一样的柔软的白色头发,柔声道:“因为月时总是考虑的很周全呢,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人,这点真的和你妈妈不一样,更像你爸爸。”
“爸爸?”
源月时对父亲的记忆其实已经模糊不清了,八岁的小孩子能记下多少东西,对于父亲的印象,似乎就只是一个笑起来很温和的中年男人,有和他一样的白发,记忆里的长相和家里的相片一样,其他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这孩子一定要好好长大啊,”姑姑抓住源月时的手,细心叮嘱道,“我不能看着你,但你一定要好好长大,别辜负了你父亲从小教你的东西。”
源月时“嗯”了一声,鼻音有些发闷。
他那天晚上签下了契约,说起来是有些冲动了,但系统说的没错,他不能一辈子都活在长辈的庇护下。
走出医院,源月时忽然接到了工藤新一的电话。
“喂,工藤,有什么事吗?”
工藤新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源,你下周六有事吗?”
“我没事啊,”下周末的打工安排到周日上午了,源月时挑眉道,“你有事要求我?”
“啊啊,就是那个……”工藤新一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下周末答应了小兰,她获得了全国空手道国中部的冠军,要带她去游乐场……”
源月时推出自行车,眨眨眼:“约会?”
“不是约会啊啊!我答应了她,那个……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两个刚才在街上说话的时候碰倒了我们班的同学,大家突然就表示不如一起庆祝,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全班活动,你没有看到班长发的信息吗?”
“没,我刚刚从医院里出来,”源月时差点以为自己要去当电灯泡,现在看来是去阻止其他灯泡,“你想让我帮你拦一下大家吗?在游乐场。”
既然集体活动已经板上钉钉,那么也就没的选了。
工藤新一:“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