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女工立刻恭敬的退出去,我连忙跟在后面,走出饭厅。
在属于工人的饭厅里,我看着那一桌子的菜,瞠目结舌。
伙食真好,红烧鱼,红烧排骨,还有虾!我的天,她们真的确定,这只是工人吃的饭菜吗?
其中一个女工看着我一脸的懵逼样,忍不住逗我,“小妹妹,你真的是乡下来的么?”
“是呀。”我端着碗,小口的吃着。
那人又说:“你在烈少爷家做保姆做了多久?我怎么看你一点保姆的样子都没有呢?”
我嘿嘿的干笑两声,“也没多久,还不到一个月。”
保姆个鬼,我昨天才被风衡烈指定是小保姆,之前一直都是个暖床的,当然没有保姆的样子了。
另外一个又说:“你刚才吓死我们,如果不是小姐大人有大量,我们就被你连累丢工作了。”
我啊的低呼了一声,“我就是,肚子饿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这样也会被炒鱿鱼吗?”
“当然会了,在骆家做事,是要很小心的,别说不能在吃饭时发出一丁点的异象,就算你剩半条命,也要撑着,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啊,这么冷血,你们是怎么撑下去的。”我突然好佩服她们。
那个女工说:“看钱份上呗。”
我再次发出感叹,生存果然好难,做错一点点都要面临炒鱿鱼的境地,那如果做错很多,岂不是要被骆家在家政界封杀的毫无立脚之地。
吃过饭,也该时候回去了,我虽然很拒绝回去看到那堆让人恶心的人,可是却不能不回去。
回到客厅,恰好看到风衡烈环着骆小曼的腰,从饭厅走出来,我的心突然就往下沉。
暗暗握了握拳头,我镇定的走过去,问风衡烈,“少爷,你刚要我拿的烟,我忘记给你了。”
我把烟递过去,他伸手拿过,淡淡的扫我一眼,“红酒还在车上,去拿过来。”
“是的,少爷。”我咬牙说道。
又是一路小跑,拿了红酒回到客厅,覃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在场。
他看了我一眼,视线停留在我的前额上,我下意识的用手擦了一下,满手的黏糊的汗水。
无意的笑了笑,我放下红酒正要退出去,风衡烈却说:“开了,散散气。”
开红酒这种事,我在王都也干果过,对于我来说也算是小菜一碟。可是刚才因为小跑过,小腹却再次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