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混乱,我便将那把剑收在了身边,也算是......文博兄留下的一点念想。”
“原来如此。”
福伯点点头,并未深究。
这本就是季孤寒花了银子定制的私有物,他时间拿走了倒也无妨。
又聊了几句,福伯这才起身离去。
季孤寒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外,见他转身,脸上原本和煦笑意瞬间无影无踪。
转身回了院中,他径直回了房间。
不多时又走了出来,去了院墙角落,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接着便有一只信鸽从隐蔽枝头飞了下来。
季孤寒将写好的字条撞进了指节大小的竹筒内,重新将信鸽放飞。
做完这一切,紧绷的身体这才似是微微放松了些。
只是面色依旧阴沉。
凌风朔......
他究竟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