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以他的功力,就算目不能视,也绝非一般人能近身的。
“我......”
江云萝闻言一噎,半晌,没好气道:“我若是治不了呢?”
“那也无妨。”
凌风朔淡定吐出四字。
江云萝没话了。
她原本还想着词是因自己而起,凌风朔无辜替她挡了这一下,总该安慰一番。
眼下看来是没必要了。
想着,她干脆问道:“你是何时晕倒的?晕倒之前可曾有哪里不适?”
“我不确定。”
凌风朔微微拧起了眉:“昨夜我吃了药睡下,没过多久便又觉得胸口发闷醒来,本想运功调息,却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刺痛,血气上涌,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但......”
他忽然停顿了一瞬,空洞眼神在屋内扫视了一圈。
“但那时,屋内便已经一片漆黑,当时我不曾在意,想来应当是那个时候便已经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