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默默的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
巴清一眼认出那长圆形的大木桶是洗澡的。
苏修刚要说,夫人你先洗吧,巴清就红着脸先开了口:“我侍奉夫君沐浴吧。”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他再扭捏就不是男人了。
水温正好。
夫人的手很软。
有经验就是好啊!
然而苏修提出一起洗的时候,巴清说什么都不肯,红着脸的让他先去床上等着。
苏修只好悻悻的先回了卧房,点上两根红烛,主动暖上了被窝。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苏修也莫名有些紧张。
希望平时做的凯格尔运动有用,别丢人。
不一会儿后,巴清就洗完来了卧房,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了一股女人香。
苏修贴心的挪了下身子,把暖热乎的位置让出来。
巴清面色有些纠结的道:“我,我还是去别的房间睡吧。”
“啊?”
苏修愣了愣:“夫人不方便吗?”
葵水来了?
该不会这么巧吧。
“我是不祥的女人,与夫君同寝会害了夫君的。”
巴清眸中忽然浮现出痛苦的挣扎之色,接着就咬着嘴唇,将上一次成亲以后,前任丈夫连红盖头都没来得及揭,就突然暴毙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今苏修冒大不韪的把她领回家,就已经是她的造化了。
她又岂能用自己不祥的身子害了夫君。
结果苏修听她这么一说,非但没有任何不高兴,眼睛反而亮了。
敢情夫人上一次的婚姻。
纯粹是无鸡之谈啊!
他还真是捡到宝了!
不过苏修也有点儿郁闷,看来不光外人迷信白虎寡妇克夫的说法,连夫人自己,都深信着。
不然不会说出要分房睡的话来。
于是,苏修马上组织了下语言,一脸严肃的给她科普了下什么叫做迷信。
更何况,她自己都说了,前任是死在了圆房之前,压根儿跟圆房没关系。
巴清越听越觉得苏修说的有道理,迷迷糊糊的就被苏修拉进了被窝。
直到察觉到苏修想要深入交流的时候,她才在意乱情迷中猛然清醒过来。
“夫君不可,我真不能害夫君。”
伸手慌忙挡住,巴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