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想离开滨海,如果我这样离开了,我就输了,我是男人。
人是有起有落,但是自古以来,男人就不应该去认输,尤其面对这些混蛋,我更不会离开。对于一个国家如此,对于一个人也应该如此,如果我离开,我一辈子都会把这些愤怒放在心里,永远无法得到安宁。
冯曼听我说后看着我说:“很多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改变的,不要说对于一个滨海市,我这么说,现在就算是一个村子,一个乡镇,很多势力都是根深蒂固的,我一个朋友去滨海下面一个镇上去投资,结果被那个村子里的恶势力迫害,厂房都被霸占了,还遭受了殴打,到处去上访,推来推去,毫无办法,你知道最后怎么解决的吗?”冯曼跟我说这些,我明白,很多事情我都知道,我们拿滨海的一块地,是一个村子的地,我们给的钱是按照国家最高标准,可是到了地方后,到了村里后,到了老百姓手里,这其中不知道被截留了多少,老百姓来我们公司找我们,我去了那个村子,村支书说我多管闲事,说每个经手的人,包括村里的队长,办事人员,所有经手的都要好处,谁他妈的见钱都眼红,我说别跟我说这些,钱必须给我按照标准发到农民手里,最后他们没有办法,发了钱,但是对我各种威胁,还往上找关系,但是因为我当时在滨海关系还比较硬,最后他们无可奈何。
“怎么解决的?”我问冯曼,冯曼说:“是我帮助解决的,那些混蛋,他们玩横的,你不跟他们来横的,是不行的!”
“你哪来的那些关系?”我感到有很多疑惑,冯曼说:“我父亲当年的关系,你也许不知道,我父亲当年在滨海,响当当的,很多小弟兄,虽然后来因为得罪人,出了事,人也都散了,但是那些人见到我现在还都叫我大小姐什么的,所以你担心许国强什么欺负我,是不可能的,许国强他爸爸当年是我爸的小兄弟,滨海出去多少人都是我爸爸弄出去的,社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老百姓根本不清楚这些事情,现在要的是什么,是看谁有更多的钱,有钱还不行,你手里还要有人,不是说我们要去做不好的事情,而是你想对付那些混蛋,你就不能做个老实人!”
冯曼说的把我吓了一跳,我说:“你不会,你不会接手你爸,继续带着那帮弟兄了吧?”
“怎么可能,我一个女人家的,我才不会,我只是跟你说,你不要跟他们硬碰硬,你只是做生意的,你没有人,当然你也不要怕,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让他蹲进去就别想出来!”
听她这样说,我似乎明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