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小丫头就来气,因而愤愤起身,“皇后娘娘,嫔妾先行告退了。”
慕容沅原本想跟太子多说几句的,因为葛嫔拌嘴,最后也被打乱了。葛嫔刚走,玉贵妃就气得坐不住,领着一干人等辞别皇后回了泛秀宫。
好在慕容沅不急,改天再去找靖惠太子说话也行,倒是陪了母亲好一会儿,说了一箩筐安抚的话,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正想歇一会儿,白嬷嬷就进来了,撵了人,“有一点消息,只是……”
慕容沅急于解开前世的谜团,当即道:“快说,全部都说。”
“喜鹊说那天不知道什么缘故,特别地发困,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然后就听见鲍嬷嬷骂她,说她打翻了火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意思是说……”慕容沅沉吟道:“火盆未必就是喜鹊打翻的?”很有可能,是鲍嬷嬷打断陷害喜鹊,有了这个变故,才会引出后面挑小宫女的事,碧晴才能够顺利的混到泛秀宫来。
“至于碧晴和鲍嬷嬷。”白嬷嬷接着道:“碧晴呢,现在整天都呆在东羌大皇子的屋子里,服侍周到,又伶俐,并且从来没有四处乱走,也不与旁人多说话,暂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顿了一下,“而鲍嬷嬷,她本来性子就是喜欢跟人说话的,茶水房的、御膳房的、各宫娘娘们的,什么宫女、太监都混得稔熟,线索实在是太多太乱了。”
慕容沅沉吟了下,“就最近几天呢。”碧晴刚刚被塞进来,如果是鲍嬷嬷有意替人办事的话,按道理应该会有一份酬谢才对,并且多半还会避人耳目,“有没有从前不怎么来往的,最近偶尔又那么一、两次见面。”
“鲍嬷嬷的熟人我是知道的,要说生人……”白嬷嬷回想了一下,将打听来的线索一一整理分类,“有一个!是在钟翎宫傅婕妤手下当差的嬷嬷,姓花,听说前几天来找了鲍嬷嬷一趟,要走了几个鞋样子。”
“这个说不通。”慕容沅摇了摇头,“鲍嬷嬷又不管针线上头的事,哪有什么新奇鞋样子?花嬷嬷也不是小宫女,又有多少精神自己做针线?这就有点可疑了。”虽然可疑,但是却没有其他确凿的证据,只能叹了口气,“再留心观察着吧。”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观察着别人,别人也在观察着她,----今儿太子妃姬月华一出皇宫,就回了太子府,找到等候多时的堂兄姬暮年,将凤栖宫的事复述了一遍,然后感叹道:“沁水公主的确有点早慧。”
姬暮年“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姬月华却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