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例假延迟了。”她回答。
司承闻言,压在胸口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牵起她的手,“我们下去吧。”
她松开他的手,“我会自己走。”
司承手心一空,望着她落寞的背影,默默在心底里叹气。
看完医生,他们齐肩往外走。
沉默了一路,回到家夜已深,小狗兴奋的扑上来,姜禾兴致缺缺,不怎么搭理它。
小狗垂着眉凑到司承面前,司承无奈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
“去,陪她玩玩。”
小狗应声跑过去,跟在姜禾身旁,不时的用脑袋蹭她的裤脚。
姜禾再铁石心肠,也挡不住小狗的热情,把它抱上沙发,摸摸它的脑袋。
司承坐过去,将她揽入怀中,态度诚挚:“今天是我错了,不该这样强迫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小狗很识趣,不再蹭着她,主动的跳下沙发。
姜禾僵着身子不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没有意外怀孕,是个皆大欢喜的事,她却怅然若失。
说到底,还是在意他的态度。
孩子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可他从未设想过跟自己有孩子,有未来。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稀里糊涂的过,但又舍不得离开他。
这种矛盾的感觉,宛如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很不好受
“怎么不说话,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司承亲昵的捏捏她的后颈脖。
她转过身,抿着唇:“我不知道”
司承握起她的手,“那就再打我两下,解解气。”
“不要。”她收回手。
“医生说了,情绪会影响身体,别总是闷闷不乐的,有话就要说。”
这一阵他总觉得她怪怪的,像是藏了心事,却怎么也问不出,感觉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仿佛两个人之间像被打了个结,一个怎么也扯不开的结。
她扯了个难看的笑,“我没有话要说。”
他有些无力,“好,先吃饭吧。”
“嗯。”
又几日。
姜禾例假迟迟不来,自己也担心,于是去看了中医。
胡子花白的大夫给她诊脉,啧啧两声,“姑娘,你这思虑有点重,还爱熬夜。”
姜禾嘴硬的说:“一般。”
大夫笑了一声,“还有点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