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江鹤一脸正色,对她的评价高得多。
“她应该是系统的学习过,基础的理论都会,还会入戏,”他随口道,“学过几年吧?很有成效。”
年轻男人没说话,气息微沉。
江鹤也不是对谁都要求严格,像是唐轻轻这种扶不起来的,他都懒得管。
要不是唐家施压,他在家里的话语权有一定的压力,真以为唐轻轻配让他来执导?
傅明衡淡淡道:“郑执也说过,她学过好几年。”
郑执说的时候,他也在。但是他并没有窥见到这话的真实意味。
男人有些神经质的攥紧手指,不能说他毫无预料,他只是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考虑过。
颜时上过插花课,他现在意识到,她并不喜欢这些。
偏见像是雾气一样蒙住他的眼睛,他对颜时本人流露的端倪漠不关心。
所以他会受到惩罚。
“这不是很正常?”江鹤随意道,“是背着你学的吧?”
豪门太太怎么可能去学这种掉价的东西,圈子里的鄙视链他很清楚。
不过,颜时总共和傅明衡结婚也没几年吧?那么早就学表演做什么?没什么地方需要训练演技吧?
他顿了顿,似乎从这句平平无奇的话里察觉到什么。
江鹤看向气息明显低沉的傅明衡,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看向他。
“这几幕戏到这里就行,”沈肆放下剧本,“谢谢。”
颜时缓慢的从戏内情绪走出来,点点头:“好,不用谢。”
她很注意的和沈肆保持着距离,上回这小孩儿嫌弃的目光她还没忘记呢。
苗禾可以为了顾黎去死,她和沈肆没什么关系,还有点让人哭笑不得的敌对。
时柚说像是这种流量都很注意洁身自好,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吧?
颜时没什么不满的,实际上,她对人的容忍度非常的高,除非忍无可忍,一般都挺好说话。
“对了,”颜时硬着头皮,表情和善,“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你,能不能要一张签名?”
她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朋友就是我”系列。
剧组里要签名很正常,颜时就被不少工作人员要过。
她没有当明星的自觉,拿了周边手幅都会签,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
沈肆顿了顿,看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Q版团扇。
还是他上上个月演唱会的特别版,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