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为人,的确是滴水不漏,不出一点儿错。还有孙子在没有娶妻时,玉蝉就在他的身边伺候,若是真的信任她,怎么可能会任由老大媳妇随意打发出去?
“原来是叛党之人。”
胡老太君拧眉担心。
刘寂笑道:“最多也就是个小喽啰,原本我打算不动声色,但是她以为我不知道四下串通。又是私下和荀妈妈认亲,又是撺掇孙嬷嬷说杜氏气血上涌,又是和大房的关嬷嬷往来,无论是您还是大嫂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这哪里是个普通女子能做出来的?”
本来还强自镇定的荀妈妈立马“扑通”一下跪下来,她和玉蝉认干亲是很隐蔽的,是在一个晚上,四下无人之时让玉蝉跪拜的,二爷居然能说的这么分毫不差。
这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玉蝉甚至找准时机,让大房韩氏支持。
胡老太君倏地睁大眼睛,她原本认为刘寂编造了一些,没想到刘寂居然把一切都说的振振有词:“你说的果然是真?”
刘寂笑道:“我们是锦衣卫有什么不知道的,她甚至控制了大嫂,让大嫂给孙嬷嬷的侄儿升了官位,就是想利用这个空隙把人安插进去。不信,您可以去问问孙嬷嬷。试问,只是个普通婢女,大嫂和您为何要听她的?”
这个时候刘寂故意说韩氏是被控制的,一是为了以示公正,因为他直白说了真相,这就是后宅之争,老太太兴许还含糊过去,他要告诉老太太,让老太太知道孙嬷嬷和荀妈妈都是废棋,二来也是为了表示韩氏蠢钝不堪,不堪大用。
胡老太君悚然。
刘寂见目的达到,就起身道:“您放心,我的差事她现在还未得手,只是荀妈妈,平日此女有没有和您说过什么事情?”
他看向荀妈妈,荀妈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老奴没有,老奴只是见她为人谨慎,做事妥帖,平日对我颇为孝顺,所以收她做了干女儿。”
“哼,收个干女儿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你二人鬼鬼祟祟的呢?”
刘寂继续问起。
荀妈妈一噎,她们当然是为了去二房那里了,荀妈妈的儿子还在彭城乡下替老太太看着铺子,可胡老太君现下已经不大管事了,上头的管事是靖海侯派的人去了,帮玉蝉,也是为了帮自己。
可这些话她不好说出来,这就是勾结丫鬟插手主子的事情。
所以,荀妈妈只好往玉蝉身上推:“是老奴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