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正是刘宏送的花娘,可是你猜如何?刘宣在路上行走时很招摇他身边的花娘被人看上,刘宣和人争风吃醋,起了官司,约莫不到十日,衙门就会禀告我父亲了。不过,这事儿可不是我做的,我就知道刘宏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若薇看向他:“倒大霉?何事?”
刘寂笑道:“自然是他自个儿愿意跳进去的好事啊,现在天机不可泄露。”
年过完,大家又恢复常态,若薇被老太太和太太免了请安,她白日可以多睡会儿。再者,现在家务打理也没有刚开始那么难以管理,虽然每日仍旧有不少事情,但若薇总能不停总结经验,用四两拨千斤的法子处置。
这让韩氏对丹枫也没有之前那么器重了,关嬷嬷也是趁机进言:“我早就说了,丹枫这个人总拿着奶奶卖好,可是咱们对二房好,有什么用啊!二奶奶现在把管家权拿过去就不放手了,脸皮厚的很,怀孕了都不安生。”
韩氏也是无计可施,她不希望闹出动静来抢这个管家权,毕竟这个管家权当时是丈夫让她送出去的。
“可如今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韩氏只是想拿回管家权,也没有想过要害人。
关嬷嬷看了韩氏一眼:“我的好姑娘,您忘记了一件事情。”
韩氏皱眉:“我忘记了什么?”
“二奶奶自从有孕以来,一直让二爷旷着,我们两边住的近。也听到些风声,说是二爷每次都是从二奶奶房里出来的。这天下的男人哪里有不偷腥的啊,做妻子的不准备,那就等着老太太和太太赐下来。您看玉蝉怎么样?”
关嬷嬷问道。
玉蝉?
韩氏看向关嬷嬷:“怎么说起她,她现在不是去了老太太那里做丫头吗?她的年纪大了,相貌也并不出挑。”
关嬷嬷拍了一下大腿:“您想啊,就是赐这么个人下来,才让老太太放心啊。谁会赐个小妖精给自己的孙子,那不是公然挑拨人家夫妻关系嘛。”
虽说如此,可韩氏看向关嬷嬷:“可我不过是个嫂子,怎么能插手兄弟房中事。”
关嬷嬷站起来左右看了两下,又出去见外面无人,才小声道:“您还记得孙嬷嬷曾经给我们大房的海棠看过病,我曾经有意结交,上次还在您这儿拿了二十两送给她。”
“我记得,还有孙嬷嬷的那个侄儿也是你说要结交,所以我让我哥哥调他做了个总旗。”
韩氏道。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