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尝试,导致祖屋被拆,这是他完全无法容忍的,那可是张家人的心血啊。
现在这祖屋不在他手里,但是时常进去游玩一圈,总是无妨的,看到那些砖瓦花草,也能勾起他的很多回忆,如果因他的缘故而被推掉,他真的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这哪里能怪我?”张宝琳冲着她的父亲大叫,她并不是个脾气好的,“我拍的照片,是在第二天才传回去的,陈太忠他完全有时间来找我商量,我给了他时机的,而且这报道并没有后续跟上,我一直在给他机会,这不算诚意吗?”
“为什么要别人来就你?”张兴旺气得狠狠一拍桌子,“这是在大陆,要按大陆的规矩办事,你太狂妄了,狂妄到不把官员放在眼里。”
“不是我狂妄,是陈太忠狂妄,”张宝琳气呼呼地反驳,“大陆的官员听到投资两字,连膝盖都是软的,咱们在恒北和其他省,都很被人尊重,也只有他这样的奇葩,才会这般作死。”
说到最后,她越发地生气了,“前两天我出主意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反对吗?结果现在就知道怪我了,公平吗?”
“起码那时他们没有要拆咱家的房子,现在要拆了,”张兴旺气得嘟囔一句,然后一摆手,“行了,不用吵了,还是想一想,怎么才能保住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