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静瞪着它。
骑士:“嘤嘤。”
救命!才一会儿,就惹上虫子了?
“幸亏我带了驱虫粉。”她也顾不得午觉,捉住德牧的耳朵,提溜到外面驱虫梳毛。
隔壁帐篷里,康暮城探出头:“回来了?”
“嗯。”她问,“你们在干什么?”
康暮城欲言又止,半晌,对她招手。
简静钻到隔壁一看,康社长躺在摇椅上,一个身材高大的医生,正在为她处理脚踝的红肿。
“女士,你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有些扭伤,冷敷两天就好了。”医生大概四五十岁,鬓角微白,但面孔轮廓分明,斯文儒雅。
康社长不禁叹气。
“社长,你怎么了?”简静奇怪。
“哎呀,我看你在水里这么好玩,忍不住也想下去拍个照。”康蕾苦笑,“谁知道踩到了只螃蟹,吓我一跳,扭着了。”
简静:“……”
康暮城面无表情:“去热带被虫蛰,爬山扭伤,去国外水土不服,还有肠胃功能紊乱、中暑、高反……”
康蕾干笑。
简静:=口=
好惨一社长,这体质也是绝了。
“蕾。”麦色肌肤的成熟女人端着托盘进来,裹挟着一股牛肉米粉的香气,“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可别伤心了。”
康社长不由握住她的手:“香草,你可太懂我的心了。”
她就是劳教授的现任妻子,名字叫做香草,人如其名,芬芳质朴。
“暮城,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我。”劳太太中文极好,态度热情,“这位肯定是你们金乌的当家花旦,简静小姐,我看过你的《玫瑰黄金》,《捉迷藏的小孩》看过电影,都是非常棒的作品。”
她面面俱到,还对医生道:“查礼,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和以前一样,为你准备了咖啡壶和最好的咖啡豆。”
“那再好不过。”医生点头,接受她的好意。
劳太太不免又要互相介绍一番:观测站平时没有医生,生病就去市里的医院,但考虑到酒店的客人通常不适应野外环境,只要有客人在,他们便会邀请查礼医生到酒店住几天,以防万一。
康社长表示这很有必要。
“呜。”骑士的鼻子不停地拱着简静的手。
她摁住。
狗:“嘤。”
劳太太注意到了:“这狗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