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连忙去找老公爵和老穆勒,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两个老人这段时间也急的要命,现下总算放心了。
安全屋的地下室。
斯内普席地而坐,安静守着阿塞斯,临近中午,补了大半天觉的人终于舍得睁开眼。
刚睡醒的大脑还处于迷糊状态,阿塞斯习惯性抬手往旁边一揽,嘴里黏黏糊糊喊了声“西弗”。
斯内普也习惯性“嗯”了声,“嗯”完才想起现在情况特殊。
空气中的寂静犹如一盆冷水迎头破了阿塞斯一脸。
阿塞斯瞬间清醒,面无表情坐起来活动僵硬的身体,视线触及地上的血迹,他的动作一顿,朝法杖伸出手。
被主人丢到地上冷落一晚上的法杖屁颠屁颠飞过来,乖乖巧巧把自己落入主人手中。
阿塞斯握着法杖,好似随手一挥地挥了下,地面血迹消失,勾勒出魔法阵的花纹向下陷入两厘米。
“昨晚喝了一瓶……损耗大概是之前的一倍,具体数据还要再测试,不过时间不多了,再试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算了,不等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阿塞斯思考时会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没人回答也说得起劲。
魔药大师理直气壮且恃宠而骄认为这是说给他听的,光明正大走近两步,竖起耳朵偷听。
只是他不知前因后果,听得有些迷糊,脑子里的碎片拼拼凑凑,却也拼了个寂寞,什么都没弄明白。
“等等,我没听明白,你从头说一遍,顺便解释一下你那匕首哪来的,我不是没收了吗?”魔药大师得寸进尺,自娱自乐。
阿塞斯却突然看过来,眉头微蹙,眼神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斯内普一颗心顿时跳得飞快,直逼嗓子眼,他留有些许理智的大脑促使他回过头,视线落到大敞的门,跳得飞快的心又迅速冷却下来。
哦,是风啊。
白开心了。
斯内普顺脚踹过去,脚穿过阿塞斯身体时,他毫不意外。
阿塞斯没在地下室待多久,检查过冰棺的情况后,就回到楼上。
上了楼斯内普才知道阿塞斯为什么要突然要上来。
只见一个不速之客正大大咧咧霸占了整张沙发,一个人大刀阔斧硬是坐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格林德沃?你怎么来了?”
阿塞斯在另一边沙发坐下,嗓音倦怠,眉眼间流露出些许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