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吃完饭再走,我们错过了晚饭,要补回来才行。”
阿塞斯半倚床头,有一下没一下把玩魔药大师修长的手,指腹轻柔捋过指关节,摩挲转圈。
斯内普清醒过来,僵硬地抽出手,“你身上有伤,不用跑了。”
那就是留下来了?
阿塞斯挑挑眉,愉悦勾唇,也不执着于魔药大师的手了,规规矩矩坐起来,“想在外面吃还是在房间吃。”
“房间。”
意料之内的答案。
阿塞斯拉响床头银铃,走到卧室外,对着应声过来的男仆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几个男仆推着餐车,在卧室内摆放晚餐,其中一个男仆送来了两套深色真丝睡袍。
揣测主家的喜好是男仆们的习惯,他们不仅布好阿塞斯要的晚餐,还别出心裁送来两杯啸鹰赤霞珠干红葡萄酒,配上大束绽放的橘色夏洛特女郎,暧昧又惬意。
斯内普似笑非笑看着花和红酒。
阿塞斯无辜,“我说不是我准备的,你信吗?”
斯内普反问:“你说呢?”
没有阿塞斯的默许,那些男仆哪里有那么大胆子送酒又送花。
阿塞斯微笑,也不辩解,拉着人在桌前坐下,拿起一杯酒递过去。
“试试?他们夸上天的膜拜酒,前段时间罗伯特.帕克打出九十九分。”
斯内普接过红酒,抿了一口。
口感确实很好,余味浓郁芬香,口齿含香,回味无穷,鼻尖萦绕醇厚复杂却纯净的香气,和余味一起将人包裹起来,构成最后的回甘。
“酒不错。”
阿塞斯狡黠一笑,抿了一口酒,享受唇齿留香的余味。
“我父亲的收藏,喜欢的话,我全部带回去,什么时候想喝就喝。”
斯内普跟着笑了,慢吞吞吃起迟来的晚餐,对阿塞斯准备掏空父亲家底的行为不置一词。
两人用完餐,洗漱换好睡袍,把剩余的红酒用作睡前助眠,喝了个精光,伴随醇厚不扰人的酒味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阿塞斯在阳光落下前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的斯内普,在战场时刻提着心终于落地。
“哒哒哒——”
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玻璃的声音从窗口传来,阿塞斯拢好散开的睡袍,走到窗边,打开窗。
窗台上歪着脑袋的奥罗拉可怜兮兮耷拉着脑袋,一见窗户打开,它蹦蹦跳跳,把脑袋挨到阿塞斯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