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大脑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我下意识追了过去。
我来的晚了点,幸好他最终停在外面,然后掉头走了。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
他在空地放下了帐篷,看起来好像要住一段时间。
我不敢离他太近,我太清楚他在陌生的地方有多敏锐了,我不想赌这个可能,我不是赌徒。
夜色降临,我缩在大树上,静静注视着树下那个帐篷。
火光缭绕,本该是野兽最害怕的火焰在此刻却让我升起安心的感觉。
不,不对!
我猛然清醒过来。
我不是野兽,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是来找我的爱人的。
默念过几次后,我继续看着帐篷。
阿塞斯带来的、难言的安心感终于再次回到我身边。
我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就连饥饿的感觉都在这份安心感安抚下悄然远去,给我留下足够清醒的理智去看他。
熬了一夜后,我昏昏欲睡。
久违的困意袭来,我却猛地惊醒,重重拍了自己一爪子,强迫自己恢复清醒,好多看两眼那个混蛋。
这样想着,我朝下面看去,竟意外看到送信和木鸟说话的他。
蠢透了。
我面无表情评价,虽然从一只黝黑的豹子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
他送完信,又进去了。
我失望地趴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下面。
很快,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出来了,可是我宁愿他别出来——因为他一出来就朝那个奇怪地方走去。
我怕他傻乎乎进去,连忙跟在他身后,思索怎么不出现而阻止他。
我还没想好,他就要走进去了。
一急之下,我没踩稳树枝,直直摔了下去,他似乎被吓到了,朝我的反方向躲开,魔杖也指向我。
理智告诉我,他这样做是对的。
但我的心仍然像被剜开大洞,凛冽寒风吹进来,寒意贯穿全身。
他躲开我了,还用魔杖对着我。
肉体上的痛比不过灵魂的痛,我埋头在地上,不愿面对他。
“黑豹?”
他在呼唤我。
心口的大洞就这样被一句短的不能再短,甚至带着敷衍的称呼填满。
我身上有点痛,只能微微动一下头,幸好他不瞎,看到了我的动作,还试探性问我能不能听懂他说什么。
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