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有那个时候,现在就让我使用一下老人的权利,啰嗦一会。”
邓布利多摘下眼镜,湛蓝的眼睛和天空一样,温柔而包容。
“我想了很久,借鉴盖尔的经验,或许事情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他稍作停顿,更加语重心长。
“西弗勒斯,预言这件事或许不是你的错,没有你也有其他人,就算最后没人泄密,伏地魔也有足够的能力在其他人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况且预言的内容你也知道,哈利和他命中注定会对上,你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火星,被困那么多年,你也该放过自己了。”
“你把我留下就为了说这些?”
和邓布利多想象得不同,斯内普很平静,这番话仿佛一颗沙砾,没有在他心里激起一丝波澜。
反倒邓布利多在他的平静下,迟了几秒才记起来回答。
“是。”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趁这个机会和你说清楚。”
斯内普深呼吸,眼中凌厉的光迫使邓布利多移开了视线。
见状,他嗤笑一声,接着说。
“你或许很早之前就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你认为这对你掌控我有影响,所以选择瞒着我。”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愿意告诉我?因为你发现以前的事对我的影响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大,因此这个发现留在手里还不如拿出来作用大,所以你选择在恰当的时机说出来,换取我的感恩。”
“当然,我相信你愿意告诉我,肯定有部分原因是希望我放过自己,只是……”
斯内普学着曾经的邓布利多,悲悯地看着邓布利多。
“阿不思,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无法没有目的、不出于权衡利弊、单纯的去做一件事了。”
邓布利多无言以对,就连格林德沃也没办法反驳。
他早就发现邓布利多变了。
这些年,邓布利多走一步看三步,做事前思考值不值得,能得到什么,权衡利弊几乎已经成为本能,让他下意识去算计身边的人。
只是格林德沃不介意被邓布利多算计利用,就一直没说起过。
邓布利多动作迟缓地戴回眼镜,眼镜反光,掩饰了所有情绪,“你变了很多,西弗勒斯,我为你感到高兴,还有……抱歉,我想我该为当年的话向你道歉。”
“人都是会变的,我知道你以为会看到什么,你以为会看到我歇斯底里去反驳,像个无能狂怒的疯子。”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