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检查了冥想盆,又检查了自己记忆,没得到结论只能再次进去寻找问题。
说是寻找问题,但斯内普已经没有了心思去找这些微不足道的问题。
他逼迫自己看着阿塞斯的动作。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从头到尾,失控的人是他,逾矩的人是他,享受的人是他,到最后倒打一耙、蛮横不讲理的人还是他。
阿塞斯折腾一个晚上,甚至连觉都没来得及睡,就被他举着魔杖,口口声声骂着恶心,赶出地窖。
斯内普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先前因为怒气压下的恐慌顺着脊背攀爬至全身,浑身止不住的发凉,密密麻麻宛如蚂蚁啃噬的痛意从心脏渗出。
那三句刺向阿塞斯的“恶心”时隔一周狠狠刺回来,变作最锋利的利刃一下又一下,不断地凌迟他的心。
痛吗?他问自己。
痛。
那阿塞斯只会更痛。
他误会了。
他错的彻底。
斯内普猛地退出这段记忆,脱离的太猛,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无措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就是这双手,把魔杖对向阿塞斯。
他当时是真的想过用魔咒伤阿塞斯,还是神锋无影……
不,不对,他已经打出去了。
想起阿塞斯当时受伤至极的表情、颤抖的声音和没再挽留的行为,斯内普心里冷了一截。
他们是不是……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