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法天听到这话，眼眸中露出几分不屑来，“我曾经也这么认为，当初为了救这些人，我甘愿将昆仑降下的灾厄封印到自己体内，受尽折磨。可到头来，我为了他们，付出一切，他们却要食我肉，饮我血，最后我落到只剩枯骨的地步。这些庸人，真的值得被爱吗？”

林风并不反驳他的话，只是心中莫名感到一丝悲哀。其实善法天说的没错，这个世界的善意从来都不是必定有回报。但因此堕入另一个极端，也未必就会更好。所以对人付出真情前，首先需要确定的便是，这是否值得。这偏偏是最难的。

“可龙沮他不是庸人~而你又太固执极端，或许这就是你我间最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