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一惊:“凭什么?父母至亲赐的名字,岂能随便更改?”
江忆道:“没办法啊,兄弟姐妹们起名都这个调调,你前头已经有两个叫江念的了。”
“我也一样啊,跟我同名的有五人呢,所以在公开场合,我得叫江五忆。”
江念傻了:“还有这样?那,那就不能起别的名吗?”
江忆挥开侍应,表示可以自己带他去餐厅。
便边走边跟江念科普道:“江思,江盼,江不悔,当年教育水平又不及现在普及你知道的,每个兄弟姐妹的娘起名的时候心情都差不多。”
“而且这名字对她们来说意义重大,谁乐意改?改了是否了母亲这么多年的痴念吗?”
“唉!将就着凑合吧。”
江念听得是人都懵了,从他住酒店开始这里一切都透着不对劲,每一件小事拉出来都在挑战他的三观。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又极度好奇,于是忍不住问道:“那个,我方才本来没有打算住这家店的。”
“可我去别的酒店,人一来就问我住店吃饭还是寻爹,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江忆一副看淡如常的表情:“怎么回事?咱爹当年造的孽太多呗。”
“尤其是前两年他的第一批子女开始成年,来寻爹的人便络绎不绝。”
“咱爹那边倒也认自己的种,只要过来认,就不会亏待。后来人太多,未免江湖阅历浅在外吃亏,或者遭遇不必要的波折,斩月城的酒店但凡看到年纪在十六到二十之间的少男少女,便会顺口问一声。”
“若是寻爹,便直接来这边了。”
“叹为观止!”江念忍不住喃喃道。
江忆附和:“是吧?认爹都形成一个产业链了,也只有咱爹能办到。”
若是外人,江念听到这种奇闻轶事只能大呼一声牛逼,但这小蝌蚪之一是自己,便倍感羞耻了。
二人说着话,来到了酒店的餐厅。
餐厅在酒店的三楼,整整一层,全景落地窗,面朝湖景的最佳视点,布置装潢美轮美奂。
今天晚上吃的是自助餐,江念看到取餐台上摆满了各地特色的美食,甚至有国外风情的料理和热带进口水果。
江念有幸尝过那种进口水果,是比大齐的要甜得多,但因为运输成本高,沿途损坏不小,售价高昂。
但在这里,却是成堆码放,随意取拿的。
但实际上餐厅里的人并不多,除开侍应,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