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宜躲闪,却被他手掌压在怀里,凸戾的青筋盘旋,忽视不掉的存在感。
“周栩应,你...”姜执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子倒在他怀里,陌生的情潮涌上来的羞恼都有,“你是狗吗。”
周栩应鼻息溢出懒散的笑,毫无节奏的敲在姜执宜耳膜,他单腿撤了步,冷白的后颈压得更低,他咬噬着那块细软的皮肤,往下,埋在她脖颈里吻了吻。
姜执宜咬着下唇哼出一声呓语,反应过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姜执宜呼吸更急促了,她慌了,手掌推着想挣开周栩应。
周栩应笑得更明显,他认下:“可以。”
“但还是你男朋友。”
那天周栩应把她骗过去,一字一字问她剧本上怎么写的。
然后他自己改起了剧本,把她抱在腿上摁在墙上又覆在她耳边问:“这样跟我拍是不是更好。”
她唇上的浅色唇釉都掉没了,周栩应还想了下,说:“没味儿,忘了。”
气的姜执宜毛都炸了。
那段时间是姜执宜冬天里最好的一段回忆。
元旦结束,周栩应回到学校。
和他一起参加京大竞赛的另一个同学成绩险过,刚好获得保送资格。
对比后的周栩应就显得更为落寞。
比起别的大家更喜欢看天之骄子掉进淤泥这种桥段,那些流言一日没有呼应,一日就发酵的更为厉害。
李丝菱再到姜执宜面前时,姜执宜直接摇了头:“不想听。”
李丝菱小声地哦了声,又问:“那周栩应打算怎么处理啊。”
“不知道。”他说多少她听多少,也不多问。姜执宜和那天说的一样,不想他多难过。
“还是处理一下吧,就算不知道,这种东西看多了心也挺难受的。”
果不其然,课间姜执宜去接水时又听见了这个话题。
“周栩应回来了诶,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呢。”
“人家为什么不回来啊,有钱人嘛,干点什么都不奇怪的。”
“什么意思啊。”
姜执宜冷水冲着手,后面的人还在说:“就是表面看着好干净,背地里谁知道是人是鬼。”
“他女朋友不是九班那个女生吗。”
“那个女生听说也不太好诶,就是前段时间和慈好闹起来那个。”说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