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使得,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应粼指了指云宿,后笑着对双膝跪地的几个侍卫道,“这事儿就绝对传不到宫离长老耳朵里去,放心,放心。”
“可是,应粼长老,小的们……”侍卫们还想说什么,却被应粼再度打断。
“现在宫离长老最宠着的,可就是在下;大姑娘对在下也是礼遇有加,你们几个也清楚,素日里在下待你们也是极好的,难道就连这几分薄面也不肯给在下吗?”应粼说话向来是礼让有加的同时还留有几分余地的,从来都不会强迫,所以底下的这些卫兵与侍卫才会对他有着特别待遇。
“应粼长老待小的们向来极好,”最后,侍卫们也唯有松了口,道,“只是见面也可以,但时间一定要短,还请长老别为难小的们,答应这个要求吧。”
“好,好,就按你们说的办,”应粼连连点头,后又将腰上挂着的小钱袋毫不吝啬的拽了下来,双手递给侍卫,后道,“东西虽然不多,但是让你们兄弟几个喝点好酒总是够了,就放心收下吧。”
“多谢长老!”几个侍卫对着应粼磕头,后应粼对着后面几个卫兵示意,他们立即架上云宿,跟着应粼一道进了地宫之中。
云宿虽看似醉着,但一直悉心观察周围的人事物,应粼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如今说话之中,语气倒是恢复了从前的恭敬有加,“若说在下对王最敬佩之处,那必须还在于王对王后的那份至死不渝的情感。在下愚钝,却也活了千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感情最深的一对,就属王与王后了。王能够为王后背叛一切,包括从小长大的异兽族;王为了王后可以不要名誉,不要地位,舍弃一切,这种感情,在下真是千年都无法学会。”
应粼说这些究竟是何用意?不知为什么,云宿的心头开始有一丝丝的焦灼;总觉得,应粼不会没有任何缘由的就说这些;在云宿对应粼这些日子的观察看来,应粼绝对是一个比阑易还要不好对付千倍的人——这并非因为他拥有多强大的法术,在云宿看来,应粼的法术实在是太过拙劣。应粼最让人觉得恐怖的地方,是他的头脑——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不管怎么想,云宿该演的还是得继续演全套,所以他便假装听不到应粼所说,一直说着自己的话,“泠芷,让我……见泠芷,我要见泠芷……”
应粼无视了云宿的这段话,带着些轻笑道,“一个种族的王,就算做了再多的错事,好歹也会因为他曾经的高高在上而轻易逃脱,所有异兽族民,哪怕加上三位长老,都不会对王的任何做法而有想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