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的战役。景含芷几乎都没有参加过,她的宝剑从未饮血,所以一丝血腥气都不会有。
带着这样的想法,景含芷起了身,却在准备穿靴下地的时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喊了出来——她眼见着一个黑色的人影背对着她坐在鼓凳上,似乎对桌上她今日所获的殊荣相当好奇,正在仔细的看着。景含芷惊呼过后,才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想来这个时候会来她房里的,也唯有凌波;而且从那股水灵力的波动上感觉。也不会再有人如凌波这般强烈。
“喂喂喂,你喊什么啊。心虚了?”黑色人影回过头,月光映射下,果然是阑易附身的凌波无疑。只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了玩味的表情,而是带着几丝疲惫。
“没事……啊,凌波,你刚刚从玉蓁蓁那里回来吧,可是累坏了吧。”景含芷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自己声音都在颤抖;凌波如今果然出现在她房里,那么,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陪了一整个下午和前晚,”阑易打了个呵欠,后眼神瞟着脸色比月光还惨淡的景含芷,带着三分责怪道,“景含芷,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这是要致蓁蓁与死地啊。”
“我没有,我……”果然是自己无意为之吗?景含芷一颗心提了起来,看来凌波的确是来兴师问罪的无疑了,她连忙解释道,“凌波,你相信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
“我曾侵入你的意识,给予你无限水灵力,这些水灵力暂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火灵力,而且又有了我的操控,所以算下来,也不能全怪你,”阑易说着,拍了拍景含芷的肩膀,叹了口气,似乎有无限的哀怨,“只不过我太想让你得胜了,反而害了蓁蓁,也让你心里忐忑不安。算了,这一段就这么过去吧,”末了,阑易轻轻的拉了拉景含芷的衣裳,后将头靠在她的胸膛中,“我累了,想休息了。”
阑易的意思,景含芷明白。如今她的这具身躯,已经完完全全成了阑易的。只不过这一晚阑易只与景含芷温存片刻,便又如来时一般神秘的离了去。景含芷感觉到温暖的被窝中如今只剩下自己一具寒躯,她心惊胆战的起身,轻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宝剑旁,从剑鞘到抽出宝剑的时间好像有一光年之久……
宝剑上寒光乍现,映着月光,可以看出这是一把精钢好剑。景含芷颤抖的将鼻子凑到一旁嗅了嗅,却在下一刻瞪大眼睛——没有血腥气,一丝都没有,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当时是否以剑出鞘。即是说,玉蓁蓁受了那么大的伤,全是阑易所为。可若阑易那么喜欢她,那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