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失魂落魄地大喊着:“不要!”
冯曼冲过去的时候,我感觉我要疯了,大脑一片空白,我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当我要往那边冲过去的时候,我的兄弟把我拉住,对方已经扑上来抓住了冯曼,用枪顶着冯曼。
冯曼面对着我摇头哆嗦着说:“不要过来,赶紧走,不要过来,走啊!”她哆嗦着,她那眼神是挺绝望的,她的绝望是怕我会过去,是会怕我会过去。
我的兄弟拉着我不放,他是怕我过去,那人对冯曼开枪。
我大声地咆哮着手:“不要伤害我的爱人,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我的爱人!”
冯曼在那里喘息着,那个人拉着冯曼就往一辆车上去,那辆车飞奔过来,冯曼被带上车的时候大声地喊着:“不要管我,顾乐,带好我们的孩子!”有人用枪对着我们,旁边的警方跟那些人停止了交火,他们都上车后,车飞奔起来。
接下来,我们赶紧上车,警方开始跟上面汇报,各个路口拦截,我让人开着车跟上他们的车,我知道冯曼在他们手里,我就算追到他们,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可是如果没有跟上他们,冯曼会被他们带走,带去了哪里,很难知道。
我把希望寄托在泰国的警方身上,可是最终我们还有警方没有抓到那些人,那些人带着冯曼逃离了。
我当时心急如焚,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联合行动小组的指挥部里我在那里怒吼着说:“这就是你们的保护吗?你们让我们来配合你们的调查,如果没有内奸泄露信息,根本就不会如此,你们必须要让我的爱人好好地回来!”我在那里哆嗦着,精神崩溃,浑身不停地颤抖,他们在那里让我冷静,可是我无法冷静,我一秒也无法平静下来,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恐惧。
他们在那里说要调动最大的警力去抓捕凶手,可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警方加大警力去抓捕那些毒贩的时候,那些人一定会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我把兄弟们大部分都调来了泰国,我要尽我所有能做的一切去营救冯曼。
离冯曼失踪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她在那边说:“我是施玲,冯曼在我的手里,你们不要找了,我暂时是不会伤害冯曼的,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如果愿意跟我谈我们就谈,不愿意谈,就等着给冯曼节哀吧!”
“施玲,你听着,什么条件,我都可以跟你谈,只要你不伤害冯曼,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