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了,我不敢报警,只记得姥姥的电话。”
“你出什么事了,尤兴海干什么了!”
“他把我和丘丘带到一个很偏僻的酒店里,让我等他,结果他一直没出现,还让保镖拿走了我的手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里荒山野岭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敢走。”沈岱故意做出慌乱的样子,“我该报警吗?我担心丘丘的安全。”
“你、你别急,我我、我马上通知瞿总!”
挂了电话,沈岱把手机还给酒店员工,在监控底下焦灼地徘徊。
不一会儿,保镖从旁边的客房里跑了出来,在看到走廊上的沈岱时愣了一下,沈岱转身就跑回了屋内,保镖上门敲门,有些粗暴地问:“你的手机呢?尤总说联系不上你。”
“没了。”沈岱隔着门板说道。
“尤总让你接电话。”
沈岱的目光骤冷:“你问问他想干什么。”
“你自己接电话!”保镖显然被尤兴海骂了,也在火头上。
沈岱反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