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明显是喻闯找人重新设计过。
之所以是八分相似,是因为是喻闯按照自己记忆中的纪家来设计的,而在他离开的这些年,屋内的种种布局陈设早已有了其他变化。
季眠被领到了他曾经的卧室里,愣了一下。
他从前放表的柜子里,此刻被填了一半,而填满它的,都是那些被他卖出的腕表。
喻闯说,要买下来,还给他。原来是认真的。
这时喻闯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只盒子,打开后是两枚银色的婚戒,取出其中一枚,仿似很随便地递给季眠:“戴着,不准摘。”
没有婚礼,就在季眠的卧室里草率地给了婚戒,连个交换的仪式都没有。不是喻闯不想办,只是他也清楚,季眠能同意跟他结婚,已经是极限了。
“……”季眠接过来,碎钻镶嵌在戒指侧面一圈,面对人的那一面反而素净。
他戴到左手无名指上,瘦长白皙的手指上,多了枚银亮的装饰,很好看。
喻闯看着季眠的左手,伸手去牵他。
十指交握在一起,两根无名指上的婚戒尤为显眼,喻闯盯着出神许久。随后,莫名其妙就笑了出来。
季眠被他的笑声撩得心里发痒,也悄悄盯着自己的手看。
喻闯忽然抱住他,把季眠圈在怀里,就好像那枚戒指圈在季眠的无名指上。
拥住季眠的那一刻,心脏也被填满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喻闯没敢指望过。
许久后,他出声道:“我让李管家回来了,他明天会过来。你就住在这里。”
季眠眨了下眼,没回应。
“我明天早上凌晨的飞机,这儿离机场近。”言下之意,他今晚也要睡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