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宿舍内霎时间变得很暗,只有对面的两张床上,两部智能手机明明暗暗。但没过多久,也都彻底暗了下去。 季眠的被子盖过了鼻尖,又过了会儿,索性直接将脑袋整个儿缩进了被子里,蜷着身子,闷不做声。 直到深夜,众人熟睡之后,从季眠的被窝里,才传来几不可闻的,轻微而克制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