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一家子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灰头土脸地离开,其余人挨了罚的,也没有脸面继续待着了,纷纷离开。
这帮人回去之后还要继续抄写经书,这次可不敢在马虎了,连夜点灯彻夜不停休地开始抄写。
有些人还在骂骂咧咧,将责任推给了自家去赴宴的夫人:“都怪你没事儿和刘家走这么近,瞧瞧刘家干的什么事儿。”
被埋怨的夫人也是一肚子气儿没出处撒,只能委委屈屈的赔不是,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今日刘家丢了大脸,你没看见皇上今日看刘家人的眼神,恨不得将其都杀了,日后刘家的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可不许再和刘家有什么牵扯了。”
夫人连连点头,更不敢和自家丈夫说,刘夫人昨儿晚上派人送来了密信,里面还夹杂着几张银票。
她一时鬼迷了心窍收下了。
信上刘夫人托她继续放出流言,指责筠瑾大长公主脾气骄纵不是个好招惹的,根本不配做皇后。
这位夫人庆幸自己来没来得及实施,私底下赶紧叫人将银票和书信全都送回刘家。
同一时间还信的还有其他几个夫人,都是夜半三更叫人把书信送回去的,恨不得要和刘家一点关系都沾不上。
刘夫人看着面前的书信,眼皮跳得厉害,紧绷着脸一股脑将书信全都撕毁。
“一群胆小鬼,平日里巴结我,什么奉承的话都能说,什么甘愿当牛做马,如今见刘家被贬就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可恶!”
没有人帮着她,也就意味着在筠瑾大长公主那受到的委屈就要咽下去。
刘夫人忽然想起一个人,转过头对着贴身丫鬟问:“县主那边可派人将送信来?”
丫鬟思索片刻摇摇头。
刘夫人闻言这才笑了,叫人备上了马车准备连夜去一趟京华府上,马车停靠在京华府上后门,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被请进来。
京华见状刘夫人不禁皱起眉头:“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县主,刘家被贬可还有转圜的余地?”刘夫人焦急不已,现在昌孝伯还没醒过来,若是婆母回来得知国公府被贬,还不得闹翻天了?
京华斜了眼刘夫人,沉默不语。
被贬的又不是只有刘家,她自个儿的身份还没恢复呢。
“县主,我可是听了你的劝说,才给那位筠瑾大长公主送请帖的,本来好好的一场宴会,偏弄成这样,还害得国公府丢了爵位,唉!”刘夫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