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红俏一知半解。
“日后庆王妃来,先带她见一见孩子。”姜云絮吩咐,她就不信了,庆王妃会舍得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这时楚玄知也赶回来,神色匆匆,身后还跟着几个幕僚,时不时江寒在他耳边呢喃什么,楚玄知听得越发入神,偶尔还会脸色凝重地附和几句,见他抬头看见院中站着的人,脚步一滞。
“你们先去,本王随后就到。”
几人见状,识趣离开。
楚玄知走到了姜云絮身边,柔声问:“刚才庆王妃来为难你了?”
他回来时恰好看见了庆王妃离开的马车。
“一共也没说上两句话,哪来的为难,王爷多虑了。”姜云絮笑笑,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辱的人了。
庆王妃来找她,目的单不单纯,用孩子试一试就知道了。
“帝位之事应拖延不了多久了,前方打起来了。”楚玄知说。
听到这话姜云絮的心里也是一紧,朝着楚玄知点了点头。
再这么和庆王僵持不下,损的是陵州的根基,内耗太严重,对百姓也没有好处。
连续两天楚玄知都没有离开过院子,夜以继日地在商量着事,姜云絮每日让人准备好了饭菜,按照时间送去。
时不时也会打探宫里的消息。
“奴婢听说今日太后醒来了,说是许久没有见着姜家老夫人了,派人去接姜老夫人入宫,偏不巧,姜老夫人也病了,宫里派的人还僵持在姜家足足两个时辰。”红俏说。
姜云絮诧异:“太后醒了?”
她有些不相信。
“宫里的人是这么传的,但谁也没见着太后,而且这几日守灵的那几个大臣也越来越严重了。”
这一点倒是在姜云絮的意料之中。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姜云絮便有了出手救人之意,于是掐准了时机,带着红俏在大街上好巧不巧就遇见了晕厥的于尚书。
于尚书手里还捏着奏折,正要入宫禀告,结果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被侍卫抬着去了一间药房,大夫伸手一摸便笃定于尚书这是中毒的迹象,并表示医术不精,无法给于尚书诊断好。
可于尚书家中的侍卫却是着急了,连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是一样的结果,甚至有些人见着了是于尚书家中的人,早早就关了门,省得啰唆。
就在于尚书气息不稳,悬着一口气时,姜云絮故作无意的出现了,有人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