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散去,脖子又无端痛了起来。
“看来今天晚上我的确是没有办法回去了……”
她这么说就是答应留下来。
迟遇扶起她,和她一块儿上楼梯,来到二楼。
上楼的整个过程,冉禁的身子都往楼梯扶手边倾斜,远离迟遇。
迟遇垂着眼皮,无声地观察她。
就要将房门推开的时候,冉禁率先一步打开,走了进去,依靠在门边,对迟遇说:“今晚你累着了吧,快去休息。晚安。”
“嗯……”
结果冉禁依旧没有任何推脱和惧意,走进了卧室。
迟遇的目光本能地往房间里探索,但是因为屋里没开灯,此时又拉着厚重的遮光窗帘,屋外花园里的路灯都投不进来,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鬼神使差地,迟遇抬起手,将冉禁不小心散开的风纪扣重新扣上。
冉禁的目光落在迟遇的指尖上。
迟遇安静地把她衣衫整理好。
“晚安。”迟遇扬起笑容,离开了。
冉禁恍惚地将门合上,看了看宽敞的双人床,并没有睡上去,而是扶着墙慢悠悠地走到了衣帽间里,熟练地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回到三楼的卧室,迟遇泡澡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冉禁的事。
从浴室出来,浑身发冷,这才想起这一整天下来烧还是没退。
吃了退烧药之后很快睡着了,一晚上噩梦连连,被惊醒过好几次。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看床边的钟,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洗漱完下楼,苏阿姨端上咖啡。
“冉姐呢?”迟遇坐到餐桌边,慢慢喝咖啡,活动活动酸胀的脖子。
“冉小姐一大早就走了。”
“嗯?昨晚上醉成那样,还能一大早就走?”
“是啊,早上不到七点我看她就下楼来了,脸色白的要命,眼睛也红红的。我问她要吃什么早饭,她说不在家里吃,然后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就出门去了。”
迟遇轻挑左边的眉。
苏阿姨问她想要吃点什么,她说随便,放下咖啡杯,上楼去了。
走到二楼最里面,姐姐和冉禁的卧室。
这里她很少来,对她而言,这里是姐姐和大嫂的卧房,是两个人极其私密的空间。
从小到大她都被教育要尊重别人的个人隐私,也是怕尴尬,所以她基本上不往二楼这儿来。
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