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推开一扇木门,场院里,倒是养着不少禽类,几人皆是借住在此地的农户中,经过夏炎的了解,久居此地的农户,并不知影氏的存在,更不晓得所谓的龙氏一脉。
看着躺在床上,鼾声如雷的张顺贤,夏炎无奈地拍了拍额头,夏炎突然感觉,自己好没面子。
酒壶被张顺贤,一脚踹在地上,也不知他从何处寻得酒水,酒壶里的酒水,还足有半壶。
夏炎皱了皱眉,之后,将壶嘴从酒壶中拔了出来,他将壶嘴对准张顺贤的鼻间,轻声道:“师父,酒已经打回来了!”
模模糊糊,张顺贤闷哼了一声,他的身体,随着夏炎手中的酒壶向前慢慢地挪动,可他的双眼,却依旧紧闭,倒是不知,在张顺贤的梦里,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壶酒。
砰!
酒壶滚在了地上,张顺贤瘫坐在地上,睁开了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喊道:“酒呢?我的酒呢?”
夏炎一脸无奈,长吁了口气,对准张顺贤的耳边,大喝一声:“师父,日上三竿啦!”
张顺贤方醒了过来,可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寻他的酒壶,看到那酒葫芦,在地上咕噜咕噜的翻滚,他顺手掠过酒葫芦,拔出壶塞,美美地饮了一口,方才真正地醒来。
“师父,我们该出发了!”夏炎拉长了音调,轻轻地叹了口气。
张顺贤拍了拍额头,道:“几时了?”
“日上三竿啦!”夏炎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
“哦!天亮了!”张顺贤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侧头看向夏炎,道:“愣着干嘛?不是说要出发了吗?”
“师父,你不饿吗?”夏炎道。
“啊?说起来,腹中确实有些饥饿!”张顺贤哈哈大笑,道。
在夏炎的眼底,这时的张顺贤,又将他的另外一面,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可夏炎的心底,却不会认为自己的师父,真的会如此的憨厚。
“伯伯,可还有早膳?”夏炎轻轻地掩上门,走到场院里,凑到农户的面前,喊道。
“只怕你们这些金贵之人,吃不来啊!”淳朴的农户,是真正的憨厚之人。
从锅里取出的番薯,还是热乎乎的,汤勺里的糯米饭,也是热气腾腾的。
张顺贤常年行走江湖,大多时候,会忽视早膳。
眼看着夏炎愈发的细心,张顺贤的心底,自是感到欣慰。
食了早膳后,与在树荫下乘凉的众人,汇于一处,抬头望天,日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