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散入体内;这一次好歹并不生硬,并没有震得她再度吐血;同时她一颗心也落了地。既然叶灵芸是这些荆棘的指使者,而如今叶灵芸的样子已经清醒。风花飞这赌虽然赌的大,但毕竟赌赢了。
叶灵芸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就算离得有些距离,玉蓁蓁都看得到,叶灵芸的嘴角都渗出鲜血来;看来清醒的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似乎还有些印象,而玉蓁蓁还来不及开口的时候,背后不远处、被荆棘阻挡着的玄舒已经完全失去所有气力的一面拨着荆棘,一面唤着叶灵芸的名字。
“别哭了,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与这些,”风花飞摇摇头,尽管虚弱,却也帮叶灵芸拭干眼泪,又道,“叶灵芸,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把这些荆棘全部除掉,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特别大的攻击性,却是缠人的很,生长速度极快。既然这些是应粼以你之力驱使的,如今便只有你能将这些荆棘收回。”
叶灵芸颔首,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不远处舜英的尸身已经渐趋冰冷,她怎会看不到,又怎能无动于衷。可是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风花飞口中所说;只要这可恶的荆棘除去,她哪怕要一辈子跪在舜英面前忏悔都愿意——当务之急,是抛除掉一切情感,面对眼前的情境。
冥赤都讶异的看着叶灵芸满脸泪痕的站起来,尽量让她自己不去瞧舜英的尸身,而是双手合十,口中叨叨的念着什么;与此同时,所有人在冥赤的指挥下继续奋力的砍着一旁的荆棘;若按照他们所料,叶灵芸既然已经清醒,便是最起码可以控制这些荆棘的再生,他们若砍断的话,荆棘便只成了一些残余的带刺的草而已,不会再有任何阻隔作用。
只不过冥赤发现,自己失算了;因为无论他们多么努力,叶灵芸也一直在咕咕的念着咒语,可是这些荆棘的涨势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最后,看到尤勉都累的气喘吁吁,玉绛拎着他的胡萝卜缨刀气呼呼的大声道,“叶灵芸,你搅什么鬼,根本都没有用!你是不是故意为之!”
“这和我们鬼族有什么关系,是那家伙没用,”俞涟漪立即还口,她身为鬼族的公主,哪里容得其他人玷污鬼族半分;更别提如今他们是要完全靠着鬼族的兵力来维持现状,玉绛竟然说出这种话,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再加上这些恼人的荆棘已经快把她气到爆炸了,“你这白头发的小子,若再口出狂言,看我不让外面的士兵们把你们妖族灭了!”
“你这什么狗屁公主,竟然对我妖族口出狂言!”玉绛的胡萝卜缨刀本来是对着荆棘一直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