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关系?并且还未揭发他,圣上在护他吗……
付镇中心头渐凉。
柳元宣脸色难看至极。
文通接着道:“只怕两位大人有放权之心,而掌权之人已磨好了刀,守株待兔了。”
柳元宣问,“你为何告知我们?”
文通眼神恶毒道:“大人何必试探,我有多怀念亡妻,便有多想沈少卿死无葬身之地!”
柳元宣对他关注已久,自是明白他对亡妻之情,而亡妻头七方过便不停应酬酒桌,便是等着伺机报复沈少卿。
柳元宣摸了摸胡须,“你今日寻我,心下必有打算,你若能将账本寻来,我便把沈是赏给你处置。”
文通应是,便自行退出。
付镇中道:“他能行吗?”
“他若不行,那你我便只能……”柳元宣眼神锋利如寒冰之刃。
“你疯了!”付镇中惊呼。
“我亦不想这般,如今圣上不敢将账本昭告天下,便是顾怕你手里之兵……”柳元宣道:“若是冬狩他召边关十二营聚首,限你之兵,而后将罪状捧出,只怕你我便是那刀下亡魂了。”
“十二营若有动兵,如此阵仗!我不可能毫不知情。”付镇中反驳。
柳元宣也想不明其中弯绕,“总之,你让西南返京之兵直接赴木兰围场,京畿之兵遣半数入京,账本若能到手便好,落到不了手,你我也不能被动行事……”
付镇中重重靠在椅子上。
……
沈是安置好李云赋,便回了府,他这一日实在过于疲惫,早早便已歇下。
方一入眠,他便掉进了一个漆黑的梦境。
双手双脚都被黑影束缚着,他像砧板上的一块肉,被锁的死死的,无论如何都摆脱不得。
而后那黑影逐渐扩散,捂住了他眼耳口鼻,他快窒息了,濒临垂死之际,忽然被放开了唇。
他张大口不停地喘息。
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那东西又吸又吻的弄得他很难受,他无力的摇头,最后竟将黑影摇远了。
像一团烟,一团雾,被吹散了。
然后他便看见身上覆着个人,他先是一慌,那人却笑了笑,眼底的深情近乎淹没他。
那人的手伸入他衣摆,咬在他耳垂上的说,“给我好吗?”
低哑的,旖旎的,暧昧不清的。
沈是鬼使神差点了头。
“大人,应监生求见。”盛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