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不是在家宴……” 柳长泽冷峻的下巴线条向上抬了抬,磕了粒瓜子,语气凉凉的说:“翰林院那个小子上奏,是你唆使的?” “文通?” 沈是不知所谓的看着他。 柳长泽的鼻梁很挺,光照下来,一片阴影落在侧脸,英俊的让人挪不开眼。 沈是意识到,原来他一直在等柳长泽的出现。 团年饭缺了小侯爷,无论再多的人,都不算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