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僵硬:“没事。”
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他暴躁地扭过头,哽着嗓子粗声道:“你快回房。”
林晚秋静了片刻,倏地站起身。
刚才听到声音,想到他出门时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物体,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没忍住出来查看,想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林晚秋越想越懊恼,快速地朝门口走去。
白沭北说完就想自咬舌头,看着林晚秋沉郁的脸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
他急忙伸手拉住她,低声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
他从没这么狼狈过,可是现在他学会了一个词叫做“尊重”,林晚秋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他眸色微沉:“红酒不对劲,我喝完以后就这样了。看着你,我受不了。”
林晚秋支吾着骂道:“变态。”
白沭北觉得自己快冤死了,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他要是吃了药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早该去死了。
垂眸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他低声询问:“是不是怕黑,不敢一个人待着?”
林晚秋脸上有些尴尬,转身想走,白沭北一把将人箍住,下颚埋进她颈窝里:“让我陪着你,我保证不乱来。”
林晚秋挣了几下挣不开,静下来后小声说着:“我,不信你。”
白沭北也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信用度低得可怜,微微叹了口气:“林晚秋,我知道自己毛病很多,和你的爱比起来,我的爱或许真的不值一提。可是在我心里,你很重要,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对我这么重要过,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有负担,我可以活得更自在,只有你喜欢的是真正的我。”
林晚秋愣愣地看着两人重叠在地板上的影子,耳边嗡嗡响着。
白沭北已经不是第一次说爱她了,这些话第一次听觉得讽刺,第二次听还是怀疑,这次听起来,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依旧不敢信。
白沭北抱着她,没敢放肆:“林晚秋,我和安宁的事儿,过去了。之前那次去见她,我是故意的,我想看你为我吃醋,想看你生气。可是你——”白沭北这话说得带了些委屈的情绪,甚至像是在对她撒娇,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蛊惑,“你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林晚秋想起那天他摔门离开的样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白沭北看她不抵触自己了,又趁机解释:“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心,我都会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