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狄思科觉得自己生了一场病以后,脑容量可能不太够用。
确实需要补充点能量。
一边没滋没味地喝着粥,一边回顾事情的整个经过,他放下饭碗,怀疑地问:“我真亲你了?”
“你说呢?”
“那我亲你哪儿了?”
“亲哪儿了你自己没数啊?”
狄思科嘟哝道:“您可真是把反问这招玩儿得炉火纯青了。就您这段位,去派出所审个嫌犯也尽够了。”
于童被他说得又有点想笑。
“亲就亲了吧,”狄思科也不想浪费剩余不多的脑细胞了,“虽然我没什么印象,但您好歹是全团第一大美人,人美心善能力强,亲了您我不吃亏。您要是想让我负责,那就更好了,谁娶了您,那可真是祖宗显灵,祖坟冒青烟了!”
于童被他奉承得挺舒坦,见他生着病还被吓得不轻,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放他一马。
“行了,这美事儿轮不到你,你还是躺下养病吧。”
狄思科放下饭碗,漱了漱口就依言躺上了床。
“我真没亲你吧?你刚才忽悠我呢吧?”他枕着胳膊问。
“嗯。”
“啧,这不是逗闷子玩儿呢么!”狄思科换成大字形平躺在床上,故作遗憾道,“白高兴一场啊!”
于童并不接受糖衣炮弹的腐蚀,轻哼一声就要起身走人。
她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狄思科跳下床,客气地将人送回对面。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了,恢复了些功能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了。
他们俩应该是没亲到一起的。
不过,于童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必是他生病的时候,做了什么唐突人家的举动,让人心里有芥蒂了。
狄思科七拐八绕想了挺多,自我反思一番后,得出一个结论——被涮也是他活该。
*
狄思科年轻,身体底子好,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不慢。
又休息了两天后,除了还有些咳嗽,身体各项机能基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自觉康复以后,他又立马加入了歌舞团的演出队伍。
只不过他嗓音还有点沙,唱歌是不成的,只能混在后勤队伍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保障工作。
演出队要去不同乡村巡回演出,连演六天,而且这六天几乎场场爆满。
演到最后一场时,桃源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