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转身又是一拳,就连刚才那个男警察都被他轰的半天直不起腰,更何况是一个娘儿们……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付绵绵的手里正提着一根不知从何处捡来的铁棍子,对着他的手腕就是一下,打的他嗷的一声,疼的一蹦三尺高。
周琛和沈志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将那根一米多长的铁棍挥舞的虎虎生风,不仅让鲍峰半点都不能近她的身,还被打的缩手缩脚,完全没了脾气。
“袭警?嗯?”
“拒捕?嗯?”
付绵绵一边打一边质问着,最终一个旋身下蹲,直接用棍子击中了对方的左膝盖窝。待到男人哀嚎一声双膝跪地之后,她就将手中的棍子一扔,上前用力的把其双手反剪在背后,任由上前来的周琛接手替他上了一双银手镯。
“嘶……”确定鲍峰已经不能脱离控制后,周琛才后知后觉的呲牙弯了弯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刚刚那一拳移了位似的。受伤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陌生,不知为何这一次却显得尤为令人难以接受。
旁边的沈志脸上挂着叹为观止的表情:“小付同志,感情你昨天说自己手头贼准,不是闹着玩呢啊?”
刚刚那一砖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神来之笔,他忽然就想到了之前在农场小区,对方一边掂量着手里的石头子一边笑嘻嘻的要把天上的无人机打下来,怪他太天真,当时还以为女人是在逗乐来着。
“我是闹着玩的啊。”付绵绵神情严肃的回了一句。
沈志张了张嘴:“那刚刚……”
“随便扔的,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付绵绵‘嘿嘿’一笑,说完之后扭头就走,看着方向应该是去帮不远处的技术大队抬笼子去了。
“……”沈志挠了挠头,侧过脸去看了一眼正用力把鲍峰从地上拉起来的周琛:“琛哥,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就像个憨批。”
这人的回答也太敷衍了,真当他是三岁小孩儿呢。
周琛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而冲着他扬了扬下巴:“还不去跟有关部门协调处理一下外面那些等着看马戏的观众?许多人都是已经买了票的,再让兴泰派出所的人都过来帮忙维护一下现场秩序。”
搞不好容易出现小范围的冲突,不可不防。
“得咧!”沈志很快就把刚刚的事儿抛之脑后,屁颠屁颠的跑了。
没过多久,在闪烁的红蓝警灯中,流动马戏团内的整整三十三人全部依次上了警车,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好几辆警用面包车先后拉响了警笛,缓缓地驶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