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钢材消耗量也节节上升,特别是房地产行业,简直就好像是无底洞一样,拼命的吞钢材,这又应该要涨。说到底,还是要看经济怎么样,国内经济是不错,gdp上涨速度很快。国际闹金融危机,钢材出口几乎全灭,国外经济不好,国内出口肯定也不行,虽然说要转型搞内需,谁知道能转成怎么样呢。这钢材市场究竟是涨是跌,我可真看不出来。”
“小波啊,你真是太天真了。”杨木说,“对于景山来说,我们规定的价格,就是市场价格了。”
“对,因为景山这个市场比较封闭,在其他地方,市场的力量还是很强的。”杨波说。
“什么是市场的力量?”杨木说。
“就是那个,市场的力量啊,比如说钢厂的出厂价。”杨波竭力解释,“这个价格我们没法子控制的。钢厂出厂价,加上运输和储藏的费用,就是市场的真实价格,我们只能让销售价格围绕真实价格上下波动,没法子偏离太远。偏离的越远,阻力越大,这就是市场的力量。”
“当然有法子。”杨木微微一笑,“小波啊,你知道这一次景山的生意,错在哪里吗?”
刚才还说做得很好,怎么这时候又变成错了?杨波心里嘀咕,“请老板指教。”
“其实这也不是你的错,是韩广的错。”杨木说,“你们心太小了!”
“心太小?”杨波问。
“是啊,比如说这一次在景山,明明可以赚更多,为什么只赚这么几千万呢?”杨木说,“拉高的时候应该一百一百来拉,而不是十块十块,砸盘的时候也不够坚决,就是应该一下子砸到位。赚得可就不是几千万,而是几亿了。等这一次的生意过后,应该再次把价格拉高,每吨钢多赚它一百几十块,只要比外地钢材售价加上运输费低一点就行,细水长流之下,利润可也不少。”
“老……老板。”杨波说,“这么做的话,我们的分销商会破产的啊。”
“那就让他们破产好了,他们的房子,车,老婆和女儿,全都是我的。”杨木说。
“这……这会出问题的吧。”杨波结结巴巴的说。
“有什么问题?追债又不用你去,我有专门的公司负责。”杨木说。
“可是,分销商破产了,我们可怎么卖钢材呢,总不能亲自一个个去找客户。”杨波说。
“只要生意在,就会有人做,这叫做飞蛾扑火。”杨木说,“新人更有冲劲,更容易上当。”
“可是新人不一定会做我们的分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