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低,装修起来也不算特别贵,另外刷个大白墙,地上找平完事儿就能出租。
范大舅办事可细心,人也好相处,跟工头和工地的人处的都不错,工期赶的就还挺紧凑的,这才一个半月的功夫,两边屋子的瓷砖就贴的差不多了,墙面上早就刮好了腻子,就只差刷大白墙。
两人一走进去,范晓珍就围着屋子转了好几圈,左看看右看看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一直啧啧有声说:“姐,不是咱们亲姐妹我才说这种话,看了那么多房子,就你这套房看着是最好的。”
“那可不,我这可下了大本钱。”
“咱们上大哥那边瞧瞧去?”
“有啥好瞧的啊,都一样。”一层二十套房,从单间到一房到两房都有,边套盖的大一点,两边盖得一模一样。
范晓珍提议的车棚也盖好了,还建了拴自行车的墩子。
“姐,你这脑子怎么想的呢,就你盖的房子最好,咱这边也快完工了吧。”范晓珍想帮她同事打听,他们单位的人听说范晓珍姐姐家的房子快盖好了,都说要来瞧瞧。
“还早着呢,刷大白墙就得十几天,这地上还要再刷一层刷光亮了,你看到没,插座还没装上,灯也还没装,好多小事儿都没整呢。”
“那你叫我爸给你盯着,晚上的茅台可不能给他白喝。”范大舅这辈子没干出什么大事出来,却是个很享受的性子,就算是再没钱的时候,也没打过散装白酒喝。
就着范晓珍的发言,她爸爸可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哟,晚上那茅台给他乐的哟,简直能升天了去。
“大舅现在在干啥?”
“能干啥,跟一群农村老头在瞎折腾呗,他也在村里买快宅基地,现在一问最少要一万块,咱不是农村户口,又没多出来的儿子,村里头不给分。”
“现在批地这么难呐?”现在农村户口可不稀罕。
“可不是么,原本也没这么难,咱们京市地儿大呐,往南走,多大的地方,家家户户几亩地的庄稼田,可咱们村就不行,附近搞什么工业园区,盖了好多小厂房,还有好些个小企业往这里搬,你不觉着现在往咱村里头找房子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么?”
范晓珍是从南方大城市回来的,那经济思维就是比当地人敏锐。
范晓娟点头说:“可不是,往年我看来问的,什么房子都能租,现在来问的,都要挑挑拣拣的。”
范晓珍深表认同:“原本来咱们这租房的,那都是来打工的工人,拖家带口的能遮风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