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黄彩珠母女,就算是告诉了她们,已经准备远渡重洋,陪着父亲去新加坡养老的唐教授,还会带着这对母女一起去吗?
人从地狱适应天堂只需要一瞬间。
可是从天堂掉入到地狱,需要适应的时间可就长了。
黄彩珠母女这才感受到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感觉。
去报警吧,这事儿属于家庭纠纷,连警察也不会受理。
再说呐,老头闹分手走了,可也没有亏待她呀,钱也好,物也罢,都留给她了呀。
好了,现在女儿把工作也作丢了。
钱也没有多少钱。
就连房子也没有一间房。
孔妙妙也傻眼了。
前世,仗着有个燕大教授的外祖父,她至少能沾着一点光的,虽说最后老头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嫡亲外孙女,可她到底也仗着唐教授的光,得到了不少便宜。
这辈子父母闹掰了,外公要跟外婆分手。
这才是真正的鸡飞蛋打。
她不服,她真的不服。
当得知老头要跟自己分手,一向馋红烧肉的黄彩珠头顶被血压一冲,“咯噔”一下,就栽倒在地板上……
“琴,琴琴。”黄彩珠脑血管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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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娟盯着胸针发了会儿呆。
小当当见到这种亮晶晶的东西就要抢。
秦江把胸针从小当当手里面抢了下来,仔细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起自己都从没送过妻子这么精致的东西,心里有几分愧疚,想到以前穷,结婚的时候别说传统的三金,连个结婚截止都没买的事情,又想起孔妙妙妈妈的彪悍来,又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你跟她生气做什么,她又没你过得好,她也没有一个比你丈夫更爱你的人爱着她了……”
如果一个人像他这样经历过这么多,可能对什么事情都不会感到吃惊。
范晓娟倒是惊讶于他的厚脸皮:“秦江,你什么时候开始能够面不改色的讲出来这种话了呢?”
换做以前,他才不会讲这种话好不好?
秦江嘿嘿一笑。
这段时间彻底放轻松下来了,秦江要带她们出去踏青。
顺便散散心。
就像袁桥说的,娟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上进心强了点,她倒不是指望范晓娟能够伺候老公,照顾孩子,围着灶台打转,就是心疼她太过折腾。
好在袁桥这个当婆婆的嘴不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