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房能买吗,至少她现在是没钱买商品房的,论起增值幅度,商品房肯定不如老旧的四合院。
这些道理韩江现在想不通,很长时间里,好多人都想不通在大城市里买房的道理,就是觉得贵,跟老家盖房子比起来,贵得要命。
且因为这栋房子,韩老头多了好多要钱的理由,一会儿要五千块加一个围墙,一会儿又要三千块挖一个排水沟。
就她做财务这么多年的经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两本账。
一本对他们,一本对老人自己,挖排水沟要钱吗,他们在家没事的时候就可以挖啊,这都能找他们要三千块。
送台印钞机给他们好了!
他们现在存款不到三万,满打满算的三万,实际上把两边都买下来,装修上就不太够了,但是院子是自己的就方便了啊,韩江可以办个乒乓球教室,这样的话也不用总出去教人打了,老实说国企那个价格,给的确实也不怎么地道。
教乒乓球的虽然没有教艺术的值钱,但是家里有个训练场地,办班能赚到的钱,指不定比上班还高。
当然,对韩江来说这又是痴心妄想了。
男人啊,迈开步子怎么就那么难。
范晓娟这一气直接气到了晚上下班回到家,进门就黄穗华拉到一边。
黄穗华比她大了十来岁,是进京第一代的外地人,当初为了给孩子跑户口受了不少罪,她那会儿政策更紧,吃粮本的年代,孩子跟娘要都没有户口,连吃公家粮都难。
“小范,跟你说个事,我家可能要卖房子了。”黄穗华说。
“啥?”范晓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虽然知道孙家要卖房子,但这也太快了一些,王家那边才传出来消息,孙家就说要卖房子?
看到黄穗华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这胡同口卖胡同,都是争着谁抢先,谁先卖谁能够叫起来价钱。
等到一户买了第一户,剩下的第二户就成了夹角,跟她当年一样,农村包围了城市,单门独户的就不值钱了。
孙家应该是看到王家要卖,就坐不住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头走。
范晓娟好奇:“那你们都分到房子了吗,老人怎么办呢?”
“咳,憋憋屈屈的住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到尽头了嘛,老大老二早就分了房,我们晚一点,今年单位的房子也盖好了,老五是个姑娘,左右要嫁人的,而且他们单位有宿舍,现在三家商量好了共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