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礼。”

三姑娘王清如站起来，福了个身，却依旧固执地道：“我知道冒昧了，但还请宋姑娘如实相告。”

“三姑娘名字也有清字？那可真是巧了，不知道是用哪个清字？”宋昭灵笑着问道，先避开她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

“清水的清，我叫王清如，宋姑娘说也有个清字，是指您哪位也有清字？”

宋昭灵笑着道：“哦，那不是同一个清，我二嫂孔曼青，用的是青草的青。”

提起亡嫂，王清如的态度收敛了许多，轻声道：“原来如此。”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坐了回去。

见她不若方才那样焦躁了，宋昭灵这才说，“方才三姑娘问说我与战继宗和离的原因，自是因为他要娶平妻，我容不下。”

“男子娶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宋姑娘当真因为此与他和离？”三姑娘显然不相信。

宋昭灵道：“没错。”

三姑娘眸色疑惑，“为何？不就是娶个平妻吗？平妻顶多算个贵妾，撼动不了你正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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