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他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简静细致地抽拉绳索,手不经意地拂过眼镜,打开了透视仪。
没有机关,没有暗道,就是一间普通的地窖。
她暗暗皱眉,面上却无异常,问:“你父亲病得那么重,你打算……”
话未说完,异变顿生。
她本来只是防备着小弗兰克偷袭,却没料到他没动,地面动了。
脚下不甚平滑的泥土倏地散开,尘土飞扬间,地面仿佛一滩融化的石油,迅速向周边散落。
千防万防,谁能想到透视仪检查过的地面有问题?
简静蒙了一下,眼看就要掉入陷阱。但她终究是开挂的人,千钧一发之际开启白小猫状态,纵身跃起,避免掉入地面的空陷处,而后在墙壁上借力一蹬,直接落到了老弗兰克躺着的床垫上。
她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几乎顷刻间便完成了避险。
然而,小弗兰克还是一动也没动,仿佛没反应过来,但紧接着,整个地窖的地面都开始往下沉了。
床垫耸动起伏,沉沉下坠,直到这时,简静才看清楚地面是什么东西。
怪不得透视仪没有发现异常,原来地窖的整一层地面,都是由那种特殊的黑色根须缠绕编制而成,足足有几尺厚。
除非她现在改名叫壁虎,那还能攀住天花板,从上面逃出去。只是,根须的陷阱只有地窖吗?会不会整个农场的地面,都已经被这种奇怪的根系所占据了?
多个念头如流星划过脑海,简静最后决定静观其变。
她不跑了。
根须的“电梯”很快停止,真正的地下室展露眼前。
“我父亲病得很重,”小弗兰克并未翻脸,好像纯粹实在向客人解释,“他发病后力气很大,我只能把他埋得更深一点。”
他不图穷匕见,简静也乐得装下去:“这是什么地方?”
小弗兰克:“秘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