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乐忽略,直接道:“反正他们以后要是还来,你记得喊边上住的人,别一声不吭。”
“你为什么又来。”许汀白站住,咬着牙,“我是不是说过很多遍,你别再来。”
“是,是吧……但我今天就是来吃个米线。”
“……”
这借口用几遍了?天天过来吃米线当他是智障吗?
林清乐:“那个,今天能去你家吗。”
许汀白几乎脱口而出:“不能去我家吃!”
“不是不是,你放心不是要去吃面!是我手伤了,真的!喏,你摸,有血。”林清乐生怕他不信,拉着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手臂,强忍着疼道,“你家有消毒药水吗,我想涂点再回家,不然我妈会担心的。”
“许汀白?行不行啊……”
她又来了,又拉着他。
而他的指腹也摸到了她手臂上被石子蹭过的不平整的皮肤和浅浅的湿意,这感觉怪异。
这怪异就跟她方才站在他身前护着他时他闻到的清香一样。
不合时宜也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