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运到山上,偷袭自然不是问题了。”
“原来如此,”夏文渊眼珠转动两圈,恍然道,“竟有如此精巧绝伦的器械,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是落伍了啊。上次南征之时,二皇子殿下用火石车破金汤、御山二城,我还觉得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现在,老朽才发觉自己落伍了啊。”
司马述哈哈大笑:“是啊,沐小兄弟既然有如此精妙的器械,想必过这深涧定不是问题吧。到时架桥的重任,就要全靠小兄弟你了啊。”
“那是自然,”沐易话都有些说不清了,“此事包...包在我身上,定...定无问题。”
“那好,那好。来,沐兄弟再干一杯。”司马述又笑着过来灌酒。
不多时,沐易就醉成一摊烂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夏文渊与司马述相视一笑,就吩咐手下扶沐易回去休息。
第二天沐易醒来,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才悔之不及,连道这杯中酒误事,将自己的底牌都给人说了。
念祎嫌弃的看着他:“男人就会酒后误事,不是酒后乱性,就是酒后乱说。”
“你咋知道男人会酒后乱性,莫非你有什么痛苦或者是羞涩的回忆?”岳霆嘿嘿直笑。
“小胖子,你皮痒了是不?”念祎恶狠狠地瞪着岳霆。
“哥可不是胖子,最多就是壮,小妮子别乱说。”岳霆争辩道。其实也难怪,这些年日子好了,岳霆是一顿胡吃海塞,把一张还算英俊的国字脸都吃成大饼脸了。
“好了,好了,都啥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说这些,我现在头都大了。”沐易显得有气无力。
“那能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傻么,要我说你真是一块木头,以后叫你小木头好了。”念祎笑嘻嘻地说道。
沐易无语,只能装作没听见,向岳霆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多大点事吧,看把你给紧张的。”岳霆不以为然,“这‘木鸟’迟早要被人知道。咱们运了足足十万人,虽说都是自家的天狩军,可人多口杂,你就算再封口,用不了多久也会传出去的。更何况这‘木鸟’不是那么容易仿制的,否则也不会几千年来都没人制出了。”
“也只能这么想了,”沐易叹气,“这‘木鸟’确实不好遮掩,等回京了,怕是夏皇都要问我要图纸。”
“要就给呗。其实‘木鸟’虽然精巧,但实际作用不是很大。运人少距离短还不安全,传信也不如信鸽。也就是落雁山这种需要短距离运输的情况才能用到吧。沉鱼涧倒也行,不过架设浮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