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接待有这种特殊癖好的客人!”
话落——
“啪!”
又是一下!
这一下在手背。
苏蔓蔓额头冷汗乍现,却还是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门外——
一抹娇小身影飞快跑走。
“姑娘!紫溪姑娘不好了!”
一个小丫头飞快奔至二楼房间,对着里面正在练琴的人道:“冯妈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那青衣姑娘抓回来了!”
“抓回来了?”
紫溪手下的琴猛地走了音,人随即跟着站了起来,眼中有些愤恨。
“冯妈妈这千刀万剐的老母狗!”
紫溪一张水灵灵的脸蛋,骂人的功夫却是如同地痞流氓一般。
她虽然不能出这秀色楼,但身边的小侍女可以。
她今日上街采买,回来便说城里似乎多了几个新面孔。
今日还看到一位公子在逛街时,不小心被泼了一声死鱼的水。
边上还有一对眷侣同行。
那男子十分保护女子,那女子似是眼睫不便,但被那男子护在身后的时候,她瞥到了一点对方容颜。
似乎长得很好看。
平日里她出门,都会说些所见所闻与她解闷。
可是没有想到,这秀色楼已一两年没来过新人,今日竟是又抓进来一位姑娘!
“眼下情况如何?”
紫溪有些坐不住了。
她虽然与苏蔓蔓素未谋面,但是听闻她长得好看,又有爱人护在身侧,不免羡慕了一番。
想到眼下今日护着她的那名男子该有多着急,她终于是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姑娘!您去哪!”
小丫头赶忙跟上。
后院——
“啪!”
苏蔓蔓已经挨了五六藤条。
那藤条似乎是用什么药水特制过的,坚韧无比,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虽说是要教训,但冯妈妈也不敢打的太过火。
身体打坏了,留下疤痕,也是麻烦。
“如何,姑娘可想好了?”
冯妈妈见她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蹲下身子逼问。
苏蔓蔓咬着牙:“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哎,这话说的便有些难听了。”
冯妈妈笑着,眼底却尽是冷意。
“我这不是在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