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宣还在叫喊。
许是听到熟悉的声音,洛铭宇压抑在喉咙中的叫喊终于得以释放。
“啊!!鬼!鬼!”
他嗓音沙哑,仿佛眼前的人真是来索命的厉鬼,拼命的拿起被子,想要将头遮起来。
随即便猛地抽搐了一阵,白眼一翻,不动了。
“铭宇!铭宇!”
洛文宣拼命想要上前。
随即便看江云萝缓缓将手放在了他断腿的绷带上。
“啧,没想到我这么吓人啊……”
随口感叹了一句,她一层层将洛铭宇腿上的绷带拆开。
洛文宣的脸色也再次变得铁青。
“你别动他!别动他!”
江云萝置若未闻。
拆绷带的动作也分毫未停,一下,又一下。
终于——
“叮”的一声!
绷带之间忽然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床上,又滚落在地!
赫然是一枚和洛文宣身上搜出来的一模一样的玉牌!
竟被他藏在了此处!
“终于找到了。”
江云萝上前将玉牌拾了起来,指尖拈起下面穗子。
果然。
有一处断裂的痕迹。
九根穗子也只剩了八根。
再看洛文宣,已面如死灰。
“四皇叔可否解释一下……”
她缓步上前,将自己在现场捡到的那根穗子掏了出来,一并放在洛文宣眼前。
“为何在二皇叔死亡的地方,会发现堂兄这玉牌上的穗子?”
洛文宣沉默,满脸不甘。
半晌,憋出一句:“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啊?”
江云萝故作意外,随即又点了点头。
“也对,四皇叔仁爱亲善,怎么可能会与杀害二皇叔之事有关?”
“堂兄卧病在床,不能下地,就更不可能了。”
没想到她竟主动替自己开脱,洛文宣神色游戏意外。
紧接着便听到她话锋突然一转——
“既然不是人为,那定然是堂兄被什么怪力乱神附身了!才能以残破之躯,行暗杀之事!依我看……堂兄疯疯癫癫的,说不定也是因为这邪术!父皇眼里最容不得此等腌臜之事!若真是被妖邪上身,便只能就地正法了!还请四皇叔节哀!来人!把洛铭宇带走!”
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