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心肠歹毒之人,怎么配做这朔王府的女主人!”
她一絮叨起来便没完没了。
凌风朔没有接话,而是沉默的打开了手中的金疮药,轻轻嗅了嗅。
随即眼中忽的略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这是宫中用的,并不是江云萝自己调的……
他曾经闻到过她制的药,不是这个味道。
一整夜过去了,她竟真的连一句话也没有!
早知如此,当初她受刑之后,他便不该去看她!
……
另一边——
太后得知柳凝霜服毒后,“哐”的一声便把茶杯扣在了桌上!
“服毒?岂有此理!她是在威胁哀家吗?若是真想死,怎的不用见血封喉的毒药!”
“母后,又是谁惹您生气了?”
江容渊刚下了早朝来请安便听到太后在发火,急忙进来询问。
“哼。”
太后冷哼一声,不答。
张嬷嬷见状,急忙把早上在朔王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容渊顿时明了,挥手示意张嬷嬷等人退下,这才劝道:“母亲,既然如此,不如……此事便罢了?莫要真的将人逼死……”
太后闻言顿时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哀家就诚心要把她柳凝霜往死路上逼?”
“自然不是!”
江容渊脸色一变,急忙哭笑不得的讨好道:“母后日日礼佛,简直就是菩萨心肠,儿臣是怕真的惹出人命来,母后日日念佛积累的功德,可就毁于一旦了,为了一个小小的柳凝霜,自然不值得……”
“可是……”
“儿臣知道母后担忧什么。”
江容渊笑了笑,继续道:“无非就是心疼云萝,替她打抱不平,既如此,改日便将风朔叫进宫来,要他保证,此生定当好好照顾云萝,除了她,不得再纳妾,不就成了?至于那柳凝霜……时间长了,自有想开的一天,母后切不可因为小辈的事伤了自己的身体……”
“你说的倒是好听。”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我是怕云萝心里委屈……”
“那多给云萝一些补偿便是!母后,云萝现下可是今非昔比,照从前有了不少长进,不会再因为这些儿女情长之事闹脾气了,您若不信,儿臣这就把她叫来!”
江容渊一边说着,一边唤来张嬷嬷,让她去请江云萝。
没过多久,张嬷嬷便把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