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凝神号脉,受不得半分打扰。
衣服怎么了?
不过就是露了个脖子,其他哪里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放在现代也就是个穿睡衣去邻居家做客的水平,也就这群“封建古董”会大惊小怪了!
花月果真识相,立刻收声,只有眼底堆积的笑意越来越多。
半晌——
“你现在感觉如何?说实话。”
原本打算说没事的某人:“……”
微微一顿,花月这才道:“能感觉到经脉中有些异常,应当是那些蛊虫正在进食,我本想运功压制,试过之后却发现,反而会刺激到他们,干脆便什么也不做了。”
此刻蚀骨般的痛痒被他说的漫不经心。
说话间,眉心不自觉的一紧,又赶忙舒展开来。
江云萝知道他在强撑,回头下令:“白齐,我房中的包裹里有一小包银针,再去城中药店,帮我买几样药回来。”
“是。”
白齐接了令,直接夺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江云萝又搭上花月的脉搏,静心探查了一番,眉头越锁越紧,突然起身。
“生气了?”
花月一把拽住她。
“我为何要生气?”
江云萝转身,面无表情。
花月:“因为我生病没有及时找江神医诊治。”
“那是你的事。”
江云萝冷静拨开他的手:“我来帮你,是因为白齐主动上门求救,而你又是因为救我才中蛊。”
少跟她玩文字游戏!
好像她很担心他一样!
花月轻笑一声。
“那也是我有错,不该觉得已经说了没事,再去找你,丢了面子。”
江云萝:“……”
果真是为了面子!
这人的面子比命还值钱吗?!
懒得理他,她丢下一句“老实待着,我等会儿便回来”,便直接出了客房。
花月笑着看她离开,直到听着她脚步彻底走远,脸上笑意瞬间消失,转为隐忍的痛苦,与眼底的晦暗不明。
到底还是把她找来了。
好在她没发现……
不消片刻,江云萝便重新折返。
身后还跟着两个伙计,将几桶水拎了进来,倒进屏风后的浴桶中。
花月默不作声的看着几人忙活完,这才问:“怎么?难道沐浴能解我身上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