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出来都是两手空空。
只是比起未羊和丑牛的镇定,辰龙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简静反反复复放了几遍,将每个人的衣物细节都尽量放大,却仍然没瞧见任何不对劲——辰龙的玉雕她见过,是一个相当漂亮的玉雁,有棱有角,若是藏在衣物里,怎么都会露出痕迹。
她托腮沉思,忽闻一阵噪音,离脑袋越来越近,吵得脑壳疼。
“什么声音?”
“我去看看。”蒂娜去了又回,面上尽是放松,“古先生来了。”
简静也高兴:“走,我们去接他。”
上到甲板顶层,停机坪已经做好准备,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盘旋片刻后终于停稳。
一个中年男子阔步走下,朝蒂娜点点头:“这两日辛苦你了,确实不好办。”
蒂娜高悬的心终于略微放下。
想她也是在职场混了十年的老油条,从前给老板们当秘书,最棘手的差事莫过于应付雇主家刁钻的要求,什么今天下午要买到当晚的歌剧门票(人家一个月前开始预售的),突然安排和某位大人物吃饭,必须订到某家餐馆,等等。
这些活儿也不好干,她也都搬到了,但像这次的,先是老板挂了,然后几千万的东西说丢就丢,谁不崩溃?
“是我没办好差事。”蒂娜自知搞不定这么麻烦的局面,果断向上司求助,“一个小时前,又有客人丢了东西。”
她简明扼要地说明来龙去脉,等待回复。
谁知古先生思考了下,问简静:“简小姐的调查有什么进展吗?”
果然调查过她的身份了。简静没多纠结,道:“我想看一看1号和3号藏品。能不能麻烦你打开保险柜?”
“可以。”古先生一口应下,还道,“我打听过简小姐的履历,相信这次的事情也同样难不倒你。”
简静笑笑,寒